刘宝华 发表于 2010-12-15 12:17:28

就《杜鹃花海记》奉答诸君。

因为是麻城人,杜鹃花海有缘落在麻城,每每想起来就感到十分的欣慰。看过花海后,就有一种创作的冲动。后来因为琐事迟迟没有动笔。过了几个月才拉了一个架子。再后来就有敬畏之心了。一是花的美艳,二是自然的神奇。心怀敬畏之情,我才将这篇《杜鹃花海记》进行六次修改创作完成。今奉献于诸公,以释心血之戚。
为什么要用文言体?它与现时代合拍吗?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看的:但凡儿时读过的好的文言作品现在大都还记得。想诸公也有同感。文言作品的精蕴是可以延续的,并不因为时代的变迁而遁去。尤其是写景溶情的作品,文言的隽永和音韵是白话文章难以企及的。在中国古代,其实也是文言和白话并行不悖的。就说司马迁的《史记》是为记史的,所以用文言。鲁迅先生赞之是无韵之《离骚》、史家之绝唱。鲁迅先生是“五四”白话改革的先锋,但他并不排斥文言。可是司马迁在与人交流时也用白话的,比如他的《报任少卿书》就近乎白话了。还有嵇康的《与山巨源绝交书》也近乎是白话。至少在那时算白话的。
到后来,唐宋以后,公文交往和私人信件大多是用白话,但文学作品和传记史料确是用文言的。传世的〈赤壁赋〉、〈岳阳楼记〉〈醉翁亭记〉、〈兰亭集序〉等都是文言佳作。可以想象当时并不是因为社会需要文言,而是作者认为必须用文言体罢了。
中国汉字的独特之处是能够通过诵读而体会文字所要表达的精神,而不仅仅是说清楚事情就行了的,那尽可以用白话。这种文字的精妙是我们先辈智慧的结晶,所以每到用字时我同样也有了对文字的敬畏。
   这个稿子初成后,湖南的一位朋友就发信给我说:“你如果真的算动笔了,那就得用血心,千成不可用文字来暴殄天物,如此美景你随便用文字来糟蹋是要不得的”。表哥在北京也时时关注着我对这篇文章的修改,提出了很好的意见。所以后来每次修改,说真的我是诚惶诚恐的,我丝毫不是怕别人叽笑我的功力浅陋,而是真的怕“暴殄天物”。功力浅陋可以在方家的指点下提高的,暴殄天物了良心是无论如何过不去的。
   作为麻城土著,为有这样的美景作点记录的事是不应该烦劳域外方家的。这篇文章出去后,能不能为麻城的杜鹃旅游作点贡献,也不太好说有多大的作用,但至少不会有负面影响。
在此再次答谢看到过这篇游记的朋友们。其实这文章还远远没有写尽花海的神韵。也再次声明一下:朋友们如果认为有转发的价值尽可以将我的名字抹掉,但如果要修改这篇文字必须征得我的同意。因为我畏天。
   以此答谢诸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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